回到家,妈妈刚做好饭菜。
“哎,阿星,真叫你说对了!”故星妈妈脸上有点得意的说。
“今天还真有几个陌生电话打过来,我管都没管!”
故星坐下,笑着嗯了一声。
“妈妈可千万别被人骗了。”
“胡说!你妈妈多聪明!”
两人在饭桌上有声有笑,在学校的不舒适感也渐渐疏散。
回到卧室,故星捧出一堆书,今天因为想事情下午的课都没有听进去。
故星看到了快一点半,才疲惫的躺上床。
闭上眼睛,却怎么也睡不着,脑海里,全部是那个忽然不见的人。
他像凭空消失了一样,就觉得遇到他,是一片幻觉。
有点烦,甩都甩不掉...
周四,故星打着哈欠到公交站,习惯性等我找那道身影。
嗯...没有。
每次她进教室,都会有议论声,这次也不例外。
“泽哥怎么没一起来了,故星不会被甩了吧?”
“嘘嘘嘘,泽哥不让传他们两个在一起的事情!”
“搞地下情?”
“不像,感觉泽哥在耍这个小聋子。”
故星低下眼睛,让自己不去管这些话。
什么叫,季渝泽耍她...
“同桌,泽哥呢?”林远往她身后看。
“不知道。”故星说着坐下。
林远叹了一口气。
“唉,泽哥最近怎么总是莫名不见?”
中午下课,林远倦倦的爬在桌子上。
“星姐,一起去吃饭啊,还有盛旭他们。”
故星摆摆手。
“不了,我在教室一边复习一边吃。”
“得嘞,那我先撤了。”
“好。”
等到教室的人走的差不多了,故星从书包里拿出面包,一边啃一边做题。
*
“不错,不错啊!”男人手里捧着几张卷子,兴奋的对一旁的少年说。
“满意了吧。”季渝泽垂着眼睛说,“可以去见我妈了吗?”
男人甩了几下卷子,说:“当然可以了渝泽,不过回来还得再学习学习。”
季渝泽没有说话,张润国看了他一眼,直接拽起他的头发。
“装什么装?跟你妈那条贱母狗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老子尽心尽力的伺候你们母子,成天他妈的给老子装什么清高?老子给你学校投了那么多钱,不是让你来给老子装的!”紧接着,张润国使劲捏起他的脸,“你妈总共也没给老子上过几次,你就知足吧!”
说完,他泄恨似的扯着季渝泽的脸。
男孩的拳头紧紧握着身后,许久,才来口。
“带我去见我妈。”
张润国松开手,大笑了几声。
“行,你老子就带你去看看,你那个在病床上苟延残喘的妈。”
......
医院里,一个女人戴着氧气罩静静的躺在病床上。
即便是虚弱的躺着,女人温柔的样子依然清晰可见。
长发披散在床上,眼角的泪痣,长在跟季渝泽一样的位置。
季渝泽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她,握着她一只瘦骨嶙峋的手。
“妈,你等等我。”季渝泽看着她,在她的手边轻声呢喃着。
女人像是感应到了一样,手指弹了一下,眼缓缓睁开。
“医,医生!我妈她...”季渝泽望着一旁的医生。
张润国也瞪着眼睛看。
“咳,季女士这种病情睁开眼睛是很常见的。”医生推了推眼镜说,“两位稍安勿躁,手指的反应证明了病人现在的情绪是比较激动的,我先出去一下,家属的探望可能会让病人的身心更加舒畅一些。”
季渝泽的目光一下子黯淡了不少。
张润国搓了搓手,目光猥琐。
“竟然睁眼了,老子来看她这么多次,也没见睁个眼。”
张润国走过去,手指慢慢的解开女人病床服的扣子。
季渝泽猛地站起来。
张润国把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。
“你他妈干什么!”季渝泽忍无可忍。
“合法夫妻,怎么了渝泽,你也想来?”张润国手慢慢往下说。
季渝泽低下头,用力的咬住后槽牙。
“给老子看着!”张润国冲他喊了一声。
季渝泽抬头,印入眼前的是女人眼尾掉出的泪。
这让身上猥琐的男人更加兴奋。
季渝泽握着拳头,转身要走。
“你今天要是不给老子看着,老子完事就弄死她。”张润国掐住女人的脖子。
季渝泽走到门口的身影顿住,许久,他慢慢转过来。
女人绝望的眼神看着天花板,眼里的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掉。
双腿中间是一个极其恶心的男人,身体的撞击让嗓子发出喘息的声音。
男人用余光看着季渝泽。
“你这么小应该还没搞过吧!等老子弄完,让你也体验体验这三十多岁女人的滋味?”说完,男人大笑。
故星那边放学回家,妈妈没有在家。
想来是还没有下班,故星拿出作业做着。
不久,铃声从手机传来,是一个陌生的号码,上面显示着中心医院。
故星犹豫着,还是接通了。
“喂,你好,请问是叶蓁女士的家属吗?”电话里是一个严肃的男声。
故星皱皱眉,回答他是的。
“是这样的,叶蓁女士刚刚路上突然晕倒,可能是某种急性疾病,希望您能来市中心医院签下字,办住院手续。”
故星愣了一下,急忙从存钱罐里拿出钱赶去医院。
“叶蓁女士目前还在昏迷中,要醒了家属才可以探望。”医生出声提醒。
故星点点头,眼神张望的看着房间。
“麻烦您签一下字。”医生拿出单子。
故星愣愣的签下字。
余光竟然瞥到一个熟悉的人影,故星抿抿嘴,这种时候都能想起季渝泽。
掉头一看,季渝泽和一个男人正迎面向她走来。
故星对那个男人有些印象,应该就是季渝泽的继父了。
故星眨了眨眼睛,目光追随者季渝泽。
她想问他,昨天她给他拿药,回来找他的时候,为什么突然消失。
故星想着,脚向前一步,轻声喊道:“季同学...”
女孩清甜带点小心翼翼的声音让季渝泽一僵。
故星想问他那天为什么突然走了,发生什么事了,可眼前的男孩明明听到她在叫他,却没有反应,直直从她身旁走了过去。
故星呆呆的站在原地,摸着耳朵,不知所措。
那间病房的门终于打开,护士出来对故星说:“您好,叶蓁女士已经醒了,可以进去探望了,不过病人情绪比较激动,您小心一点,不要再刺激到病人。”